什么叫做白癜风 https://disease.39.net/bjzkbdfyy/240908/o1sik68.html不知道可以写些什么,是很多希望以文字为职业人的痛苦。杨杨很庆幸,因为赵闯笔下的恐龙,她找到了自己的方向——科学童话。杨杨说:“我不觉得认识恐龙,只能用科学的方法。”年,杨杨和赵闯发起了啄木鸟科学艺术小组,也自此开启了自己的科学童话作家之路,“国内做科学童话的人很少,大部分人不是在创作幻想儿童作品,就是成了科普作家。而科学童话,更符合我的想象”。
杨杨年3月生于山西阳泉,知名科学童话作家,啄木鸟科学艺术小组创始人之一。
年,一个巧合的机会,杨杨和赵闯成了同事,也由此,埋下了这个未来科学艺术二人组的萌芽。
当然,杨杨和赵闯还在进行着一个更加宏大的梦想——重述地球。杨杨说:“我们计划以20年的时间完成第一阶段任务,希望以平等的视角去重新发现这个世界。”
小时候看书是最大爱好
“我的故乡是个小城市,产煤。”在杨杨的印象中,小时候在院子里晾一件白衬衫,很快就会落上黑色的煤灰,沙尘暴也是常有的事儿,“我们学校旁边是个工地,有很多黄土,一刮沙尘暴,窗户外面黄土漫天。”好在,这种对故乡的回忆已经永远成为了回忆,“前段时间我回了趟故乡,发现和以前完全不一样,空气变得蛮好的。”
从很小的时候开始,看书就成了杨杨最大的爱好。因为家里并没有太多的钱可以买书,于是,借书成了杨杨最主要的图书来源,“我妈妈是工厂幼儿园的园长,她经常将幼儿园里的书借回家给我看,另外就是和邻居小朋友们换书看。印象最深的是《时间博士》,这是一个杂志的连载故事,我每期都要看。”当然,杨杨和书的故事不止如此,“有次我和邻居小姐姐借书,借到一本硬壳精装书,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精装书。伤心的是,虽然我看得很小心,书壳还是和里边的书分离了。最后,爸爸不得不用粮票和邻居换回了这本书。”对于这本难得的书,杨杨阅读了好久,“每天晚上都和爸爸一起读。”
事实上,一直到现在,阅读和写作都是杨杨最大的乐趣,“我从小就喜欢看书,也一直很喜欢写。我理想的生活状态,就是可以一个人呆在封闭的小房子里,不受干扰的一直写。”
和赵闯搭档想要写恐龙
虽然很喜欢写作,但找到自己的梦想和方向,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为了从事和写作相关的工作,杨杨做了很多尝试,她先是学了新闻,进了报社,“最开始觉得,报社的工作就是每天写稿子,和我的爱好出入不大。”但很快,杨杨发现,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写作,“这和我理想中的写作不一样,完全没有主观创作的成分。”
年那场牵动全国的奥运盛会,让杨杨动了来北京的念头。“人要改变,总要付出一些代价。”于是,杨杨来到北京,进了一家网站,做起网络编辑,“当时北京的房租特别贵,工资也比以前低很多,好在我还有一些积蓄。”之后,杨杨又为自己找到了一份出版社文字编辑的工作,“还是在写,但是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写作方向在哪里,只是慢慢地在向书靠拢。”
然而,人生也许就是这么有趣,转折也只在一瞬间。在出版社里,杨杨遇到了赵闯,“他来应聘美术编辑。我们没事就在一起聊天,后来他给我看他画的恐龙,这对我影响很大。当时我就在想,怎么会有人把这种现在已经不存在的动物画得这样逼真,跟照片一样。”这种触动,激发了杨杨一直以来深藏的梦想,“我们两个人就希望可以做点事情,做自己喜欢的事。”年6月,杨杨和赵闯,两个下定决心的年轻人,辞职离开了出版社,“我们在中关村租了一个房子。当时的想法是从他比较熟悉的领域入手,做科学和艺术的结合。”
每一只恐龙都有名有姓
显然,方向不等于全部。“当时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难。”并不是学古生物出身的杨杨,不得不从头学起,“说实话,以前我对恐龙的了解,还停留在《恐龙特急克塞号》。”在一年半时间里,杨杨把自己整个埋进了恐龙世界,“阅读了很多论文,买了很多相关的书籍,看了很多古生物展,请教了很多古生物专家……”
年,在疯狂的积累之后,杨杨和搭档赵闯开始有底气做一部作品,而这部作品就是《它们》。“这部书收录了一百多只恐龙,讲述了恐龙从诞生到灭亡的全部过程。”杨杨说,创作这部书的初衷,是因为,“我们想把世界上具有代表性的恐龙全部画一遍,再给每只恐龙配上专门的介绍。这样的事情,以前还没有人做过。”因为《它们》,杨杨的思路开始定型,“我所做的书很难定义是科普书还是其他什么,我们要做的事情,是如何把一个灭绝的世界介绍给大家。”
杨杨不想做科普作家都做过了的事情,“在我的世界里,每一只恐龙都有名有姓,有自己的家庭、生活、情感,也会遇到很多事情,它们都有血有肉。”伊卡兰就是这样一只翼龙,在杨杨的笔下,它因为长相奇特而有着自己的烦恼,而在故事最后,它意识到,长得不一样并不是一个缺点。“我写了很多这样的童话,我创作的方向也一直在慢慢演化。生活中,有很多孩子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惑,我把这些放到这样一个童话的世界里,让他们去阅读。”杨杨说,“我希望每个孩子都可以热爱读书,热爱科学,可以从书本中看到自己的影子,找到属于自己的世界。”
北京晨报记者何安安